一路前行,感谢有你
十八年,一路走来,有多少欢乐与忧愁,又有多少期盼与挫折;有多少风和日丽,又有多少惊涛骇浪。一切的一切都将随着时间的推移渐行渐远。当记忆的闸门再一次打开,那思绪的风帆再一次被扬起,始终怀着对帮助过我的人一颗感恩的心,他们的教诲我都铭记于心。读过一些书,见过一些人,那些帮助过我的人,或浓墨重彩,或轻描淡写,都在我人生的画卷上留下不能抹去的一笔。
老严:亦师亦友是老严
老严是一个初中语文老师,非常博学,非常幽默,所以我也称她“严教授”。老严的身体有点差,走起路来风都吹的倒的样子,或许是因为年龄的增长,更见消瘦。我见老严,还是在四月份会考招生的时候了。
那时候,已经是四月份,春暖花开的季节了,老严还是穿的很厚,一见面她就说:“你咋还是那么瘦哦,没吃饭吗?”“你身体才差哦,你看我们都穿短袖子了!”我打趣道。
刚上初中,我还比较老实,一熟悉环境后,啥子烂事不干哟,恶作剧一茬接一茬:半夜翻围墙出去偷别人家的柚子、买宵夜,半夜跑到微机室去上网更是乐此不疲。在老严的课上,我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接嘴高手,为此,我没少被她臭骂,同时,我喜欢写作,又没少得到她的关爱,她还把我的文章拿给校长看,校长让她转告我:一定要考上白花。可惜我让他们失望了。
中考前,老严给我们上的初中的最后一堂课,让我永远不能忘记。她是带着不舍与伤感给我们班上的最后一课。上课铃响时,有个同学在喊:严晓梅来了,严晓梅来了,快进教室。她听到了以后,打趣的说:“严晓梅来了,严晓梅来给你们上初中最后的一节国语课了。要不是严晓梅这种人,你连你的名字恐怕都写不起。”下课后,她走出教室说:“欢迎你们以后经常回来耍,我在这儿等你们。”转过身,匆匆地走了。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,至少我是伤感的。如今,毕业两年多,我回去看了她两次,都是暑假,有次她出去买菜去了。
老严是个本科生,却愿意在古罗那个地方教书,虽然曾经古罗的教育名震一时,岁月的变迁,已经大不如从前了。我经常问她这个问题,她只是笑而不答。
半生回眸,不如师生一场。无论毕业多少年,无论我身处何方,无论我以后怎样显贵或落寞,这份师生情,我永远都不会忘记。“谢谢你,老严!”
非哥:总是沉默着
非哥是我高中第一个班主任,我是他第二个班长。他性格内向,平时很少说话,似乎很少有交集。在他当班主任那一年,他经常被调皮的同学挑逗,一到上课,一有同学岔开上课的话题,他也整节课收不到,越扯越远。他似乎也没什么脾气,我们经常犯错,经常被学校通报(会影响班级考核,考核会影响班级评优),他不到非常生气的地步,从不会骂我们,在我看来,那是木讷。
非哥是个才子,可以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。这四样,除了棋类稍微差点,其余三个我都见过,可以说全校一百多个老师中,很少有能和他与之媲美。
琴,可以说是音乐方面的种种,我看到最多的是他弹吉他,边弹边唱,我还录了一个视频,可惜这个视频被我误删了。书,简单地说就是书法,就是写字,他的字体非常圆润,笔划很流畅,给你一种清爽的感觉,可仔细一看又显出一种厚重,这就和他性格有关了。画,说的是绘画。他画的壁画是全校师生都见到过的:在财会楼到鱼塘的亭子上面的墙壁上,全是他画的。知道是他画的人却没有几个。
虽然他不适合当班主任,但他的才华横溢足矣让大家叹服。一年师生情,一辈子师生情,他给我的帮助是看的见摸得着的,至于这点,其他文章也有提到,在此不在啰嗦。
吴老师: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
吴老师是我高中二年级至今的班主任,当时换班主任的消息我是在车站得知的。在她来学校的一年多里,也就是她当班主任的那一年多里,我们相处算是比较融洽的。
她刚来时,对学校的一切都还不熟,她刚来就接了我们班。按她后来的话说,她是脑子养鱼了才来接我们班,但我知道,生气归生气,她恨的是“恨铁不成钢”,毕竟一年多,还是有感情的。她来时,我继续做了班长,因为我做事还算不错,所以很多事她都放心交给我去做,也深得她的信任。我经常听到和她玩的好的老师跟我说,她经常在他们面前表扬我,其他老师就打趣的问我是不是这样的。她吃饭经常叫我和她一起,不论是在食堂还是校外,都是她请客,她和我两个人的时候有,和其他同学或者老师一起的时候更多,叫我的次数也不止三五次了。然而这一切的一切,都还是我没和她闹矛盾之前。
今年十月份之后到今天,特别是十月、十一月,我们几乎是句话没说,其原因在此不便多说。直到今天,我们才偶尔有一两句话,但还是明显感觉到心中的那个疙瘩。
她声音特别大,有一次我在四楼上自习,听到她在二楼讲课,似乎在跟我们讲一样,听的一清二楚。她恩怨分明,骂人也是常有的事,一骂起人来,成语就一溜烟儿地钻出来了。有一次她骂一个打她小报告的人,在班上当着全班人骂,硬是一连用了五六个成语,事后我们还用来打趣同学。我的朋友都说她极具阳刚之气,这点一点儿也不假。她骂人以后,又对我们很好,正是我们说的“刀子嘴豆腐心”。
还有许多不曾罗列加以阐述,就写到这里罢了,但我很感激她一年多来在学习和生活上对我的照顾,更是教会了我许多在书本上学不到的东西。
老李:见解独到,语重心长
我习惯叫她老李,但是她还很年轻。她是我的专业课老师,也是一个对我特别好的老师。每当我说了什么偏激的话,或是对别人说话语气极不友好时,更或者上课我被她点了名,学习上有点儿风吹草动,她抽空肯定叫我去办公室,给我做工作。她曾说我是班上各方面素质比较好的一个,让我好好学习,但自我不听劝时,加上她已经有了身孕,她没有再找我谈过话。
给我留下最深刻记忆的是上半年,我因为谈恋爱这方面屡试不爽,导致心情低落。于是主动找她谈心,她了解情况后,叫到我的名字,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耍朋友你想过没有,你万一做了什么出格的事,你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,难道不读了吗?难道回去生孩子过日子了吗?学校的禁令你是知道的,后果你也是知道的。再者,万一你以后不喜欢她了,她却要缠到你,岂不是毁了你一辈子?你是聪明人,你想哈看,李老师说错没有。”的确没错,至今,老李的教诲一直影响着我,让我铭记于心。
老李的谆谆教诲会一直教育着我怎样去对待事情,怎样走自己的人生路,让我又多懂得了一种为人处世的原则。“谢谢你,敬爱的老李!”
邓老大:一个爱吹牛的老大
老大是一个爱吹牛的人,不仅我一个人这么说,是很多人说;但是他吹牛我们都爱听,也是大家说的。从他不再当我们科任老师之后,我们再也听不到他给我们在课堂上吹牛了。
老大是一个经历过很多事情的人,阅历丰富,人脉广,见识也广,一手好字让多少人羡慕。他对我的照顾我也不能忘记。
我喜欢写作,刚进入柳职就想成立文学社,但知道高二才有了要成立的架势。让我最高兴也让我最感动的,是老大的一个态度:下学期,学校不允许你成立文学社,我同意你先在专业部办,先把工作做起走。
他也经常夸我文章写得好,不仅在班上,有时在办公室当着其他老师的面他也那么说。老大帮我了一个大忙:给我挡下了一个处分,是我违反了学校禁令。那时他刚升政教处副主任,刚好在分管学生违纪这一块儿,所以他帮我挡了下来,不然恐怕我高考名都报不了。
我永远记得你,谢谢你老大,一个爱吹牛我们都爱听的老大。
陈老师:只是为了文学能添新苗
今年,我竟然破天荒的进入了三个作协:四川省青少年作家协会、宜宾县作家协会、宜宾市作家协会,时间分别是4月、8月、12月。进入县作协之后,我认识了陈老师。初次见到陈老师,是我去交入会申请资料的时候,一个瘦高瘦高,穿着一件深蓝色衣服,一脸严肃的老头。老头是我对陈老师的敬称。聊过之后,才发觉他是一个和蔼可亲、平易近人的老头。
我和陈老师无亲无故,只是在网上认识,仅有一面之缘,但老师却格外照顾我。我进市作协条件还不够,但是他作为秘书长,破格或是帮助我,让我顺利进入市作协,送我文学社许多杂志。当我再问他要书的时候,他告诉我说。要书他都可以给我,不要我的钱,而我要他给我发表文章时,他的一席话更是让我感动不已,“给你发表几篇作品,那是很简单的事,但是这么做会害了你,你目前比较浮躁”。当时,我看到这条消息非常感动,他怕我太浮躁而给我发表文章会害了我一辈子(以后不能好好创作),而他却仅是为了培养新人。
陈老师是市作协秘书长,也是宜宾晚报社的编辑,现在已经退休没在报社了。衷心的感谢陈老师,希望老师晚年幸福安康,享天伦之乐。
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,阅人无数,贵人相助,高人开悟,或许真的是这样。在我十八岁的生命旅途中,遇到的高人、贵人还远不止这几位,我始终怀着一颗感恩的心行走在世间,因为感恩像一场及时的春雨,能冲刷掉浮躁的尘埃与腐朽的气息,让生命在尘埃落定的平静中孕育更美好的明天。
一路前行,感谢有你。
2017年12月25日于柳嘉职校